云浅冲着他的背影,吐舌头做鬼脸。
别扭的男人,为了自己不被黑名单,悄悄把她放出来后,倒打一耙。
亏她还称赞他是一朵高岭这花。
高看他了!
云浅拿着车钥匙,去拿药膏。
容琪的专业能力不太行啊,这么几天才把她要的药膏配制好。
不过,正好开始脱疤,可以擦了。
云浅坐进驾驶位,对着后视镜撩起刘海,给伤疤涂药膏。
下车的时候,座位上两根头发引起云浅的注意傅君寒的手下都是寸头,这座位上怎么会有五厘米长的头发?
难道是傅君寒的?
他
一个双腿残疾的人,坐到驾驶位上有意思吗?
又不能开车。
云浅的心情,莫名低落了下去。
听说傅君寒以前当过赛车手,车技一流。
五年没能碰车,他一定很渴望再次驾车吧?
“傅君寒……”
云浅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