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双手握紧,极力控制着脾气。
她到底为什么要离婚?
难道他不够优秀?
司机从后视镜偷看后面的情况,摇头叹息。
从前都是夫人缠着三少,现在反过来了,三少缠夫人还缠不上!
有句话怎么说的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三少活该!
……
回家的路上,云浅都不搭理傅君寒。
她在思考。
理论上讲,郁之花也不算毒物,但它从种进身体,就开始慢慢发挥效用。
它改变人的性格,影响肝气……久而久之,就形成躁郁症。
尤其用在傅君珊这种生性刁蛮的大小姐身上,
压根儿就不会有人怀疑她躁郁了。
但,就算傅君珊躁郁,又能怎样?
她只是有一部分继承权,并没有掌家的权利。
“傅君珊以前没有动刀杀过人,或者小动物?”云浅问。
司机手里的方向盘滑了一下,车子往路边的行道树撞去。
“好好开车!”
傅君寒声色俱厉,司机及时回正方向盘。
云浅蹙了蹙眉,又不动声色的松开好强的反应,今天傅君珊肯定不是第一次拿刀!
傅君寒说“没有,她以前没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