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垂下眼帘,看着大腿上那只手,缓缓道“还有什么疑点,一起说出来。”
“你姐有病的事,除了我们只有宋璇知道。宋义才来道歉,容琪就被车撞了。
我好不容易保住容琪的命,宋璇又带着你姐来医院惹事生非。每次被tōu • pāi,也有宋璇在场!
我怎么想都觉得像在故意刺激你姐,你觉得呢?”
“郁之花,也只有她知道。”傅君寒眉心紧拧,
身在豪门,他太清楚后果。
父亲已经在质疑云浅,如果她治不好傅君珊,那傅家绝对容不下她。
如果父亲以死相逼要他离婚,他选择
的余地并不大。
毕竟,妈妈已经死在他眼前,他不可能看着傅航也死在他面前!
“你姐今天很滑稽,头发那么短还戴珍珠发夹,可我们家并没有那样的东西。”云浅勾起唇角,“傅君寒,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那只珍珠发夹有玄机!”
“好!”
傅君寒当即就安排一支人手伪装成病人和护士,隐藏在容琪的病房周围,等待猎物出现。
“如果我赌赢了,咱们就离婚,可好?”云浅笑眯眯的,顺势挖下大坑。
傅君寒脸色瞬变“云!浅!”
“你放心,我肯定
能治好你姐。你可以先答应,等我治好你姐再去办手续。”云浅悄悄缩回手,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没底气。
虽然这个时候提离婚挺不适合,但能和傅君寒谈条件的机会不多,总得试试,是吧?
傅君寒起身就走,高大的背影走出一地煞气。
“喂,到底赌不赌?”
云浅急忙追上去。
傅君寒头也不回“君子不好dǔ • b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