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麻利的为傅君寒换好药,重新做了包扎。
一换好药,傅君寒就赶人“你可以走了。”
“我找到户口本和结婚证了。”云浅低声说。
傅君寒刚拿起衬衣要穿,闻言动作一僵。
空气似乎也出现了片刻的凝滞。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夹杂着巨大的压迫感,扑在云浅身上。
她拿针筒的手轻轻颤抖了两下“这是营养针,能让你恢复得更快点儿。你昨天失血太多了,得补补。”
“好,那就多打几针。我恢复了,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傅君寒说。
冷冰冰的
声音,怎么听怎么刺耳。
云浅稳稳心神,给他打了一针。
“怎么不再打几针?”傅君寒冷眼看着她收拾医药箱。
话里话外,都是对云浅的嘲讽。
云浅知道他心里憋气,假装没听出他的话外音,轻声道“一天只能打一针,多了对身体有害。”
“我一个异能者,怕这等俗物?”傅君寒冷笑。
他想了一夜,得出的结论是或许她曾经可能被他感动,但现在她嫌弃他是异能者!
云浅本来就是不好脾气的人,终于也恼了,学他阴阳怪气地说“是啊是啊,异能者怎么会受伤流血呢
?”
傅君寒………
“走吧,去办手续了。”云浅拿出户口本和结婚证。
户口本是新的,但结婚证却有折痕——那是他们领证那天,傅君寒不小心折到的。
“你在哪儿找到的?”傅君寒不由得好奇。
“咳,是沅宝藏起来了。”云浅不好意思地说。
傅君寒的心疼了疼。
那孩子是真想要当他的儿子,长住溪园。
他也很喜欢沅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