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想呕的冲动,抬起眸,步步后退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梳着利落的男士头,穿着风衣,干净齐整,手上那张黑色的提包,宛如众人标签的成功人士形象。
但这仅仅是看起来。
只有温软知道,这三年里,她是受他怎样的折磨,每一次的电疗,每一次的打针,都伴随着这个男人狰狞的笑容。
所以,只要一见到他。
见到程攀。
温软就觉得痛入骨髓。
程攀瞧出她的骇怕,嘴角勾出轻蔑的邪笑,眼神更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她,“出来那么久几个月,你怎么一
点都没变?哎,你退什么……”
男人抓住她。
温软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骤起,“你放开我!”
她的语调仓惶,不压音量,惹得众人侧目。
程攀却笑着解释,“小两口吵架,小两口吵架……”
有人听了,放心离开,有些停下来,仍存警惕。
温软摇着头,对着那些停留的人哭泣,“我不认识他,他突然拉住我,你帮帮我。”
她的声音没有引起旁观者的同情,反而是引起有人惊呼,“我怎么觉得她有点眼熟?”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小三嘛!”
“我天
,这到底脚踏几条船?”
“真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