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杨舒凡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路齐。
一边自己弯下腰喘着粗气,一边艰难地说着“姐姐她……怎么样了。”
路齐看着脸颊通红,头上全是汗的杨舒凡,有些动容。
他在权力场上待了许久,见惯了逢场作戏,愈发觉得这种简单纯粹的情感是十分宝贵的。
“她没事,你先休息一下。”
“哦对,哥你是医生,那我就放心了。”
杨舒凡撩起自己的球衣擦汗,路齐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朝他抛过去。
杨舒凡稳稳接住。
路齐将热水袋灌满热水,为了防止太烫,在热水袋外面包了一层毛巾,放进温软的被子里。
有了热水器的温度,温软才感觉好了很多,紧蹙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
路齐去厨房,仔细地把姜切碎,准备等温软醒了给她熬红糖姜水。
“哥,姐姐这个病很严重吗?”
路齐思考片刻,该怎么回答杨舒凡这个问题。
直接说温软的病因并不好,杨舒凡也不一定能听懂。
“不是很严重,但不是很好治愈。”
杨舒凡满脸的疑惑,“可是温软姐有这么严重的病,为什么还要自己一个
人来这里呢。”
“不是跟你说了吗,和家里闹了矛盾。”
杨舒凡感慨一声,感觉路齐也不想和他多说,毕竟也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