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猴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看俞树炜阴着的脸又不敢说让他不高兴的话。
“我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
他撇撇嘴,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以前他来这里多少次了,还不是全须全尾地出去了,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罢了。
他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俞树炜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别不放在心上,他们可不是要调查你,你惹了温软,顾聿铭不会放过你,我倒是不怕你被抓住,我就是害怕你连累我。”
他的眼神凉凉的,落在毛猴的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浑身都开始冒冷汗。
只见他那双薄唇轻轻地开合着,“你如果还想活着,最好就听我的。”
毛猴知道俞树炜这人没有心,做事情极其冷血,闻言只觉得心肝发颤。
“好,我马上就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你放心我有经验,他们肯定没有那么容易找到我。”
俞树炜在一个隐秘的小巷子处把毛猴放下了车。
司机是个长的有点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目光落在后视镜上,看到俞树炜那双黝黑的眼睛。
“老板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俞树炜嘴角微微弯起,就好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
这些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
司机老实地回答。
俞树炜喉咙里发出两声低低的小声。
“既然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不回家去哪里呢?”
司机没有回答,一脚油门转头,往俞树炜的家开去。
这海城的水已经被搅浑了,看来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
温软离开警察局之后,刚打算打电话问一下路齐杨舒凡的情况,谁知道那边就主动打电话来了。
直觉告诉她,这即将是一个好消息。
果然,她接了电话之后,就听到那边说杨舒凡醒过来了。
虽然那天车祸发生的时候,还有很多目击者,但是再多的目击者,也没有杨舒凡这个当事人的感觉更直接。
她赶紧打车去了医院。
温软快步跑上楼,气喘吁吁地打开杨舒凡的病房门,整个病房里面都充斥着一股欢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