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丰和聂志远都不作声,反倒是齐景沉默了片刻,答道:“确有此事。”
“齐景!”
黄丰顿时急了,“你自己要下水别拉着我们一起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以后你我还怎么立足?”
听说银雪卫将这宅子封锁,他就知道出了事,考虑到此处一向保密措施做的极好,他也没留下什么行迹,便也放下心来。
在府中安份呆了几日,实在耐不住,悄悄去了妓馆。
谁知这一去就被银雪卫抓来了此地。
抓就抓吧,哪个男人不好色,为了这点小事总不至于动国法吧,他想着装聋作哑,总能搪塞过去。
结果还没等他想好说辞呢,就被齐景这个死心眼把底裤都捅穿了!
“就是啊齐公子,你不厚道啊!”
聂秀才在旁帮腔。
齐景看着两人道:“真要能遮掩过去,你们就不会站在这儿。”
黄丰忍不住剜了他一眼,转向素娆道:“钦使大人巡查南境,事务繁忙,这点小事就不必惊动他的尊驾了吧。”
“是啊是啊。”
聂秀才忙不迭的点头,“黄兄说的在理,一时鬼迷心窍,还望姑娘能高抬贵手。”
他们不知道素娆是什么人,但瞧见银雪卫的首领都对她恭敬有加,不敢造次,好言劝和。
素娆没想与他们磨嘴皮子,径直问道:“他身上遍布鞭伤和烫伤痕,是你们做的?”
黄丰脸上青红交加,聂秀才见他不说话,当然也紧闭着嘴。
她看向齐景。
齐景抿了抿唇,摇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