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琥珀色的眸子悄无声息的凝了一层寒意,冷冷的盯着不请自来的人,“谁准你来的,出去!”
林知意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得怔了一下,想到之前在电梯里面的偶遇,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时卿在看到林知意的时候,眸色不由得沉了沉,目光不着痕迹的在言希的身上扫过,又落回了林知意的身上,“傅太太,有过几面之缘我还不曾做过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时卿。”
“你好,时先生。”林知意礼貌出声,她转眸看向言希,“言希,既然你有朋友来了,我就不打扰。”
等林知意离开后,时卿朝身边的黑衣人递了一个眼神。
言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出声,“我不准你动她!”
“所以她就是你不肯跟我走的原因?”时卿淡淡出声,温润的嗓音下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言希没有回答,只是冷眼看着他,眼眸深处涌动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凛冽。
时卿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指尖摘下腕上的佛珠捻动着,“我允许你留在这里,但是你要清楚,你和她之间毫无可能。”
言希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时卿目光平淡的扫了他一眼,“别这么看着我,若不是看在你我之见血缘亲情的份儿上,或许你现在已经失去了双眼。”
话落,他迈步离开。
黑衣人站在门口等待,见时卿走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家主,调查清楚了,那枚戒指没有错,而且我们的人最近发现有人也在调查那枚戒指的来历。”
时卿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可眼底却是一片冷意,“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望着林知意离开的背影,眸光不由得沉了几分。
林知意回到秦家后便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她怎么也想不通傅南风竟然会把她给忘记了。
正在烧香礼佛的秦老太太得知这件事情后,悲痛的叹息一声,“真是造孽啊!”
“少爷没准儿是睡得太久糊涂了。”珮姨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前搀扶着秦老太太起身,“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想起来了,少爷那么疼爱少奶奶一定舍不得忘记她的。”
秦老太太手中捻动着佛珠,眉宇间染着几分疲惫,“小意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只是苦了这孩子了。”
闻言,珮姨也忍不住感叹一声,“都说苦尽甘来,说不定往后少奶奶就能平安顺遂了。”
秦老太太点了点头,“她吃过东西了?”
珮姨摇了摇头,“下人说只吃了一碗鸡丝粥,旁的没有吃,不过我让厨房一直备着呢,不会亏了少奶奶的胃口。”
“那就好。”秦老太太点了点头,她跨出佛堂,走在廊下仰头望着寂寥的月色,“傅家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了?”
“倒是安分守己。”珮姨道“但是咱们的人还是看到有人在医院徘徊,向来是贼心不死呢。”
秦老太太冷笑一声,“那个老东西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她与傅老爷子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深知傅老爷子是什么脾性。
他就像是穷凶极恶的猎狗,一旦发现了猎物绝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