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好的想法,需由文体载之,而我现在对于眼下的这种八股文体,还需要好好练习一下。”
这也是魏广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太秀了,随即赶紧自嘲一下,不然不知情的老爷子还以为自己这个人太过自负了。
“哦~”
对于什么文体之类的事情,魏忠贤也不懂。
他现在唯一关心的是如何让魏广认识到一些事情如果按部就班的话,是很没有意义的。
“娃儿,你说的这个问题……一两个月可以解决掉吗?”
魏广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个时间,不过既然老人家问了,魏广也是认真权衡了一下,“文体是死的,熟悉起来倒不是难事……”
“一两个月,足矣!”
魏忠贤一听高兴地连连点头,“如此,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老爷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老人家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肆笑,魏广倒是有些好奇了。
这怎么看,都好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老顽固形象。
看着魏广非议所的样子,魏忠贤脸上的笑容加深,“娃儿,既然所谓的院试、乡试只是浪费你的时间,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没有意义的地方浪费时间。”
“你可知道,千金难买寸光阴啊!”
魏忠贤的话让魏广直接惊呆了。
他好像看稀奇一样盯了魏忠贤良久,最后摸了摸魏忠贤的额头,“老爷子,您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啊?”
看到魏广这样的反应和发问,魏忠贤一时也成了丈二的和尚,“这话怎么说的?”
魏广没好气地白了魏忠贤一眼,心道好歹您老人家也是这个时代的土著啊,而且看您老的身份也不是一个一心不知天下事的农夫……
您老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答案呢?
可看到老爷子一脸懵逼的样子,魏广知道老人肯定是喝多了,随即认真解释道
“老爷子,我给你说道说道啊~”
“咱大明的科举制度分为四部分,院试、乡试、会试、殿试!你要想登堂入室,甚至一步登天,那么这每一个环节都不可或缺!”
“哦?”
魏忠贤看着魏广说的头头是道,心中欢喜,随即配合道,“那还请小魏公子给我说道说道!”
魏广饮尽杯中酒,呼一口热腾腾的酒气,随即娓娓道,“院试过后获得秀才身份,才有资格参加更高一级的乡试!”
“乡试也就是秋闱过后,如果成功,你便有举人的身份了,而有了这个身份,你就有资格参加立定在天子脚下的会试了!”
“这会试,因为时间定在阳春二月,所以亦有‘春闱’之称,地点设在礼部贡院,试后榜上有名者是为‘贡元’,头首即为‘会元’。由于会试的录取名额和殿试为等额,故“贡士”实际上已是进士,所差的只是“钦赐”而已……”
“而说起最后这‘殿试’……”
说到这里,魏广一怔。
殿试何如,他早已经在之前的史书上窥探清楚,可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能知道殿试的流程细节,只有那些当时的入围者以及当权者。
魏广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是不是属于当权者一派,而且也深知这个老人对自己只要好,没有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