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博又打开了第二张照片,这张看着干净许多,也显得格外骨瘦如柴。
男孩正对镜头,眼低一点光都没有。
他的右手胳膊上,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烫伤疤。
“他……今年多大?”
她极力隐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崩溃。
现在还不能肯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弟弟。
“今年应该十五六岁,八年前福利院的院长在街上遇到了这个男孩,他一直在天桥下面行乞生活,从不说话,外人都叫他哑巴。”
“院长心疼他,把他带回了福利院,但他和福利院格格不入,每次都一个人待着,从不和任何人交流。
现在福利院已经没有人资助了,老院长年事已高,也没办法承担起这些孩子的高额费用,求助了当地警方,我这边才得到了资料。”
“这距离帝都,跨了好几个省城,在一个三线城市里。
这孩子,应该是拐卖到那儿,又逃了出来,也不知道行乞了多久被院长收留了。
我看到他的照片,就第一时间联系你了,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