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封晏停了下来，她没刹住，直接撞到了他结实的后背上。
她疼得狠狠粗眉，封晏转身侧目看着她，老小区的楼道灯光是暖黄色的，格外的昏暗，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阴沉不定。
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波浪。
“怎么了？”
她问。
“没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竟然还想问她，能不能就无条件的信他一次。
不信任就是不信任……她们之间根本没有过信任的桥梁，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他竭尽全力去填补丘壑，可到头来全都是无功而返。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放手，不想放她离开。
明明，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啊。
“没什么。”
他滚动喉咙，身影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