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后的生活变得不同,宴柏每个月总要回c城一次两次。
其实抛开路上和李寒声打工,他们真正的相处无非是晚上那会时间。对宴柏这种最怕麻烦和折腾的人来说十分不明智,可宴柏觉的值,他有无限动力。
暑假很快就来了,宴柏看着空荡荡的寝室第一次有些无语自己为什么要双学位。
“哥,你瘦了。”
“还行吧,就那样,放学了?”宴柏有些意外李寒声会发视频过来。
李寒声很少和他视频,一是没流量,二是没时间,也不方便。
“恩,一会儿去给人补习,他们家楼下有wifi,想看看哥。”
“噗,上个月不刚瞧见吗?”宴柏被哄的心情很好。
“那是上个月。”
“那你来d市?”
“不了,我们学校这次假期组织补课,而且我答应了给人做家教。”
“行吧,那我这课上完了回去看你。”
“好。”
结束了对话,宴柏伸展了一下腰身,准备去图书馆借几本书,却不想碰上了打完球回来的卞野。
“你没回家?”宴柏率先打了个招呼。
“我家人都在国外,来回太折腾,你呢?”
“修了个双学位,回不去。”
“选的什么?计算机还是法律?”卞野好奇的问。
“哲学。”
“……”
宴柏看着卞野被噎住的表情,逗人的心情又来了。
“怎么着,还有院系歧视啊?这可不好。”
“……”
我歧视的不是哲学,是你好吗??
卞野匪夷所思的看着宴柏。
“行了别看了,正好顺路一起吃个午饭,上次问你借车还欠你一顿。”宴柏乐了。
“行啊,去吃锅子?我知道一家不错。”卞野听闻有吃的立刻来了精神,也不跟宴柏假客气。
两人说走就走。这次卞野没开他那辆风骚的红跑车,而是和宴柏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
宴柏起初听卞野说骑自行车还有些惊讶,贵少爷他见过不少,陆煦和宋风都是,一定意义上说他自己曾也是。但他真没见过卞野有低调的时候。不过正合他意。
和北方火锅不同,卞野选的是川渝口味的牛油火锅。餐厅门脸很大气,价格却不算贵。
卞野拿着菜单豪气的点着最辣的那一档,叫了好几盘牛羊肉酥肉和毛肚百叶,又叫了一壶大麦茶和主食,品种很多,量也很多,不知道以为是四人份。
上菜以后两人都饿了,没有多说,自顾自吃了起来。宴柏喜辣,但是胃疼不敢多吃,所以只吃了两盘羊ròu • biàn放下筷子。
看着卞野自己吃的热火朝天,宴柏乐了,这小子瞅着事挺多,还挺好糊弄。
卞野吃完后抬头看宴柏正在玩游戏,擦手说道“你吃的挺快啊。”
“你也是。”宴柏没抬眼,慵懒的答道。
能吃完这么多,卞野本身就是个人才。
“宴柏,你多大?”卞野明知故问。
“20。”
“几月份生日?”
“8月。”
“那这不快到了,你是狮子座?”
“应该是吧。”宴柏不过生日,不以为意道。
“我也是狮子座,不过比你小一岁。”
“恩。”
“除了打球还喜欢什么运动?”
“打架。”
“拳击还是自由搏击?”
“就是打架,腿脚不限,最好死活也不限,可惜法律不允许。”
听上去还挺遗憾?有意思,卞野兴致来了,继续追问“你架打的好吗?什么水平?”
“能一对六就就我进局子的水平。”
“什么意思?”
“那6个在医院趴着。”宴柏随意装了个逼。
他如果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他不小心装的这个逼让卞野彻底兴奋了。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打一场,我学了8年拳击,你可以手脚并用没规则。”
“不打,没钱赔你。”
“……”
上次遇见这么能装逼的人还在医院,可卞野潜意识里就觉的宴柏能办到。
“吃好了?咱回?”宴柏游戏死了,被飞来的火车撞飞了,于是收起手机问道。
“怎么回?”卞野反问。
“走,撑。”
宴柏本来很讨厌夏天走步,但是胃里传来的阵阵难受让他不得不忍受,好在d城昨天下雨,今天还阴着,不算太热。
“那走呗。”
一路上两人聊着天,男孩子之间的话题无非就那几种,宴柏和卞野都是对运动感兴趣的人,卞野提起拳击滔滔不绝,宴柏对拳击也很感兴趣,问了一些专业知识,卞野说有时间去体育馆可以教他,条件是宴柏需要陪他打一架,不下死手就行。
宴柏觉的卞野这富二代一点都不矫情,性格也大方,而且和他兴趣爱好确实挺像,回话便也多了起来,两人一直到到了学校才分开。
宴柏没有看见背后卞野饶有兴趣的目光。
……
地点:c城
“我好想你!”
李寒声刚下电梯,走到一个独门户前,没等按门铃门就打开了,接着就被一个纤瘦的身体扑了个满怀。
“昨天我们还在一起。”李寒声神色平静,关上了门后将身上的男孩扯了下来。
“可是我看不到你就很想你呀。”
说话的人是一个很白很清秀的男孩儿,年纪不大,穿着一身居家服,声音软糯身材纤细,算不上绝色,却也清秀可人。
“你爸妈还不回来?”
“去香港了,下个月才回来,你假期住我这好不好?开学我很久才能见你一次,假期你就多陪陪我行吗?我保证白天不打扰你学习,也不干涉你出去,就晚上陪我行吗……”男孩儿小心翼翼的拽着李寒声的袖子询问,眼里都是期待。
“尽量吧。”李寒声没有确切的回答,将薄薄的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淡淡说道。
今天c城很热,要是宴柏在,别说外套,可能连短袖都不想穿吧。
“你现在要学习吗?”男孩没有得到答案也不敢再追问,又小心翼翼的问李寒声,李寒声低头看着男孩儿,眼里晦暗,低头在人耳边说到“学你。”
“唔,在这做吗?”男孩搂住李寒声的脖子小声问着。
“回卧室。”
没一会儿屋里传来一阵甜腻的哭腔和尖叫,慢慢的又转成小声的shen • yin又逐渐大了起来……
李寒声睁开眼的时候感到手臂一阵麻,侧头过去,男孩儿正枕着他的胳膊睡的香甜,脸蛋儿睡的红扑扑的,很是可人。
李寒声刚发泄过几次,对此情此景毫无性质,冷淡的抽出手臂起身去冲澡。
热水让他的皮肤不那么苍白,即使是炎炎夏日他也喜欢洗热水澡,与那人正好相反。
不知为何又想到宴柏,李寒声讽刺的笑了一下,也是,没挨过冻的人当然有资格喜欢洗冷水澡。
“你洗好了?那我给你吹头吧。”
李寒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刚刚睡的香甜的人站在浴室门前光着脚拿着吹风机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