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怀扭头,盯着病房的门。
纪琮之前就一直负责帮忙追查画的下落,因此对情况很了解。
“周先生,这幅从未见过的画突然公开,说明我们过去几年的排查还是有疏漏。”纪琮也看着病房的门,“恐怕,还得从许小姐这着手,毕竟,她是唯一的知情人。”
周砚怀面色沉敛,手机响,他看了眼,吩咐纪琮,“叫医生过来给她检查吧。”
说着,往外走去。
停在无人的拐角,他接了电话。
那头一声叹息,“砚怀,这件突发的事刺激不小,她看到报道后进了医院。”
“画我已经购回来了。”
“可这样太被动了,像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埋在哪里,埋了多少,又在什么时候会引爆。”
周砚怀抬手捏了捏眉心,那头的人说,“砚怀,不如按另一个计划来做吧。如果事情发酵到了不可控的地步,那是最后,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周砚怀定了会儿,说,“我考虑一下。”
那头的人沉口气,又说,“对了砚怀,下星期程伯伯大寿,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宣布,你记得带太太一起来。”
“好。”
挂了电话,周砚怀在外面抽了会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