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烬挑衅的语气让谢灵玉抬眸睁眼看他,言烬的眼神阴邪透着掩饰不住的野心,脸颊上那道被谢灵玉划伤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的结痂,衬得他的脸色更是一种近乎诡异的苍白。
谢灵玉眼中带着嘲讽之意地轻笑一声,起身道:“那我来做你的对手,岂不是就更尽兴一些了。”
两人都不是善茬,就连晔国国君此刻都不敢再添油加醋地说话,生怕一会儿马场变战场。
不一会儿,言烬和谢灵玉便都换好了方便骑马的胡服,长发高束,言烬比谢灵玉更为年长,表面看上去更为沉稳,也看着更有城府。而谢灵玉才十六岁,尚在少年时期,可站在言烬身旁,气场强势无比,甚至隐隐有压过言烬的架势。
谢灵玉眼中蠢蠢欲动,眼底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紧盯着言烬的目光像是想要从他身上生生撕下一块皮肉一般。
言烬沉着眼眸,半点不敢小觑谢灵玉。
虽然蛊虫已经放进谢灵玉的身体中,但还不到让蛊毒发作的时候,不过也不需要等多久,他总会叫谢灵玉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谢灵玉翻身上了马,手中接过下人递上的青铜兜鍪戴上。
这种兜鍪是专门做来用在马球赛上的,晔国一直以来便盛行马球,但是骏马跑起时扬起的风沙太大,所以才制作了这种只会遮住口鼻的兜鍪。
秋若和其他几个参加马球赛的元国护卫驾马过来,“郡王。”
离马球赛结束还有半个时辰,他们这边已经进了两个球,占有绝对的优势。
谢灵玉性子也张扬,既然上了场,那他便要赢。
一如前世打仗,要么他就不打,要么就打到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