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涯,就是咫尺。也就是你哥。”
陈夕怔怔地看着江心海,随后,难以理解且不可遏制的悲伤,如同潮水一般奔涌而来。
但仅仅过了一会儿,潮水就被突然出现的防波堤给拦住了。
“心海老师,不对啊!”
“哪里不对?”
陈夕说:“就算咫尺和我哥名字相同,但,你也不认识临涯吧?”
江心海眨了眨眼。
陈夕双手压在胸口,说:“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表明,临涯就是咫尺吧?”
其他人也纷纷回过神来。
他们刚才差点都被江心海带到坑里了。
“心海,你没有学好逻辑学!”何灵大叫起来,“差点吓死我!”
“是啊是啊……”汪锋拍着胸口。
江心海撅起嘴:“这个跟逻辑学没有关系,这个跟女人的第六感有关系。”
何灵还以为江心海在开玩笑,擦着头上的汗:
“心海,你别逗陈夕了,孩子都快被吓坏了。”
“我没有逗她啊,我说真的。”江心海一本正经地说。
秦云初在一旁沉默了半晌,此时,突然开口说:
“要不,我们先别追究临涯是谁了吧?”
尽管没有直接证据,但她在心里总觉得——这种事,应该就是陈涯干的。
只要是了解陈涯的人,都会很容易地得出这个结论。
因为他感觉上去就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何灵眼珠一转,也说:“对,现在时间已经晚了,我们先做晚餐吧。”
汪锋站起来,说:“是啊,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江心海回头看着陈夕,轻声说:“跟我们一起吃吧?”
陈夕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回去算了……”
“留下来吧,”江心海冲她眨了眨眼,“你不想听听,你哥在和我一起工作时,是怎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