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存了这样的心思,李氏决定与小宝交谈一下。
毕竟,三人同坐一辆马车而相互不言不语,也是很尴尬。
李氏:“楚小公子,今年多大了?”
小宝:“回婶子,我今年十岁。”
李氏:“哟,真看不出才十岁,比我家樾儿还小了三岁!
小公子一表人才,沉稳有礼,还没哪家的孩子像你这么出息呢……听说,你来淞江府是来办学的?”
小宝:“是,在这里开个分院。”
李氏一下午都在与几个富商内眷品茶说话,尚不知河边发生的事情,因此说起话来颇有些丈母娘看女婿般的随和。
可孟樾樾知道啊,不但知道,还是亲眼目睹的。
而且,她还知道父亲要把自己与眼前之人拉到一起去,而且母亲对此事的态度也不很反对,因此听到母亲的话就有些焦急。
娘啊,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对付那些女孩子的?心毒着哪!
结合孟樾樾今天摔的一跤半(楼梯上那次被她母亲拉住了),和那个雷小炮的鬼祟跟踪,小宝就明白了李氏为何说出自己比她女儿小三岁的意图。
给自己闺女拉皮条,是亲爹娘吗?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啊!
倒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从今天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是那种“以身相讹”之人,反而是尽量保护自己,不过却低估了“敌人”的数量。
小宝心想:傻妞啊,你只把我当假想敌,却不知,你爹娘和你堂兄正琢磨怎么把你兑出去呢!
小宝对孟家的做法有些理解无能。
一边对着自己的学院下黑手,一边又搞些个小姑娘来蛊惑人心;一边买凶shā • rén无所不用其极,一边又勾肩搭背的啖以甘言。
刚才与府衙四雅的饭局上,小宝又听出点别的意思——孟贤胜通过讨论他腰间三块玉佩的成色,暗示他孟家的玉器丰富而精美。
而另外三雅都不做言语,显然孟家的玉器生意与他们三家并不互通。
这使得小宝怀疑,孟家真正的经济支柱是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