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离化彻底醒酒,并把耍酒疯这事消化完全,孔修文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两个北宫队成员帮着唐艾白一起收拾残局。
离化耷拉着耳朵,跟达居并排坐在一起,蔫哒哒得像是株被太阳暴晒的金针菇。
大家都喝得不少,尽管吃了醒酒药也头疼欲裂,哪儿顾得上教训小孩,匆匆回了总部,把离化和达居送进休息室,都转身回去呼呼大睡了。
被孔修文喂了灵液膏的云谏还算精神,盘腿坐在休息室的地毯上,愁眉苦脸地跟猫玩具商量该怎么处理这次给本体惹来的麻烦。
他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第二天果然被教导主任喊了过去,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倒没给他处分,只是让他在教室门口罚站两节自习课。
“下次急着上厕所也不能这么毛躁,”骂到最后,见云谏的认错态度良好,教导主任的表情缓和不少,板着脸教育道,“避着点人,万一真出事你后悔都晚了。”
云谏连连点头。
“原来教导主任以为我是去上厕所,”站在教室门口,他庆幸地对猫玩具说,“如果他知道我其实是逃课,那这次就惨了。”
[好在你就算喝醉酒也没忘学校的监控分布,爬墙都是捡着监控少的地方,没人看到你擅自离校。]
猫玩具也松了口气,快乐地提议。
[那我们来庆祝吧!吃大餐怎么样?]
云谏:“就是因为昨天出去庆祝,我现在才会在教室门口罚站好吧!”
说归说,等到云谏周天放假时,他还是用攒了一个星期的零花钱买了猫条,跑去猫咖找布偶猫猫,又心虚地点了两杯咖啡,希望这样能补偿下猫咖里被自己打碎的马克杯。
猫咖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小姐姐,见过云谏好几次,已经跟他挺熟了,做咖啡时还挤了个猫猫头形状的拉花,看到向来只跟布偶猫猫玩的云谏破天荒地给旁边新来的英短也喂了根猫条,弯着眼睛笑了笑:“这只小家伙也很可爱吧?”
云谏和布偶猫猫一致抬起头,目光里透露出一丝不赞同。
“布偶猫猫才是最可爱的!”
平时以布偶猫猫的身份跟老板小姐姐呆久了,说话都不由自主带着一股亲昵,云谏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不妥当,又连忙找补。
“我的意思是,这只布偶猫猫才是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