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方承宣推着自行车来到大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神色阴沉一片,望着他的眼神满是不喜。
“方承宣,你把傻柱弄哪里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眼睛里的光沉沉氤氲。
方承宣淡淡回应:“何雨柱昨天想当着执法者的面想打我,被执法者关执法所里教育了。”
“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眼睛猛地瞪大,语气沉下来,“方承宣,都是一个大院的,能别有事没事就报案吗?”
方承宣嗤笑了声,“一大爷,都是一个大院的,您能别让他们有事没事就来找我麻烦吗?”
一大爷易中海噎住。
“傻柱的事情不说,那是傻柱的问题,但秦淮茹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害她?”
一大爷易中海脸黑成砚台,眉头深拧,满是对此的不悦。
方承宣脸颊的肌肉抽了抽,满眼都是无语。
“我害秦淮茹?我还说秦淮茹害我呢?”
“一个寡妇,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大晚上拦住我,跟我说什么想要找一个依靠?”
“我念着邻里邻居,想着既然她过的那么辛苦又想找个依靠,那她想改嫁,只要她开口,一大爷,何雨柱,满大院的人都不会不帮忙,我自然也不会反对,这也算害?”
一大爷易中海嘴唇蠕动,胸口起伏着。
“方承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停?”
一大爷忍不住质问。
方承宣讥讽的一笑,“一大爷,到底是我不消停,还是你们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