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执法者一听,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进去看看!”
随着两个执法者的到来。
大院里的人纷纷观望,小声议论。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方承宣又报案了?”
“不知道,难不成又招贼了?”
因为执法者在,大家并不敢喧哗,而执法者也谨慎的掏出qiāng • zhī,抬手推开了门。
两个执法者打量着屋子,视线定格在床上的凸起。
二人走过去。
一个揭被子,一个举枪盯着。
被子一揭。
赤身luǒ • tǐ的秦淮茹就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羞涩看过来,这一看,怔住。
“啊!”
她尖叫一声,捂住胸口。
两个执法者看到这一幕懵了。
方承宣站在门口,看到里面赤身luǒ • tǐ的秦淮茹,眼神沉的吓人。
“秦淮茹,你赤身luǒ • tǐ的跑到我家做什么?怎么,你跟一大爷乱搞男女关系还不够,想要污蔑我对你耍流氓不成?”
方承宣愤怒极了。
今日若不是他谨慎,留了一手。
是不是一进房间,被人抓奸,说都没处说去?
此时,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吸气。
“秦淮茹?”
有人好奇的走到方承宣家门口朝里面张扬,立刻露出一脸唏嘘:“啧啧,真没有看出来,秦淮茹这么放浪!”
“大白天,赤身luǒ • tǐ的钻男人被窝!”
这时,有女人抽打自己的男人,狠狠的骂道:“这是钻被窝的事情吗?”
“这是耍流氓!”
“一旦被抓住,说你耍流氓,你是能吃枪子的!”
随着女人们的话,男人们深吸一口气。
“啧,这没看出来,秦淮茹居然是个黑寡妇!”
不少人如今看秦淮茹,眼中都带上了恐惧,随后大家看向了一大爷易中海,满眼唏嘘。
一大爷易中海被那些眼神看到想吐血,他几步走到方承宣家大门口,看到里面的秦淮茹,眼前有些发黑。
“秦淮茹,你怎么敢?”
怎么敢在他要娶她的时候,去爬别的男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