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议论的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被一群大姐孤立,等到了中午饭点。
有见不得秦淮茹在轧钢厂里也这么勾引人的,就讽刺道:“秦淮茹,今个怎么不去食堂吃饭了?”
“你知道什么?许大茂摔伤了没来轧钢厂,这没有男人跟她钻库房了,可不就没人给买饭吃了?”
秦淮茹沉着脸,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说话的两个人,眼泪吧嗒吧嗒落。
看在众人的眼中,就仿佛两个人在欺负秦淮茹一样。
“我说你们也够了,少欺负人家一些。”有男人见状,出头护着。
嘲讽秦淮茹的大姐转头一看,骂道:“马大亮,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寡妇,不对,这有妇之夫的滋味,所以才这么帮着人?”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见不得你们欺负人?”
马大亮被闹了个黑脸。
讽刺的大姐冷笑:“怎么就欺负人了?是秦淮茹没有跟许大茂钻库房,还是许大茂没有给秦淮茹买饭?”
“你想尝尝人家的味道,就上啊,一顿饭人家就跟你钻库房,至于你这样在人前为她出风头!”
马大亮说不过讽刺的大姐,迎着周围人看过来的眼神,气短了几分。
“不跟你们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扯,我去吃饭!”说着,马大亮大步离开。
其他男人心思蠢蠢欲动,眼神不住往秦淮茹的身上描,心中痒痒的暗道:“一顿饭也不是出不起。”
有个满脸麻子看着丑陋的男人走到秦淮茹面前,舌尖舔着上颚,“秦淮茹,走去食堂,我请你吃饭?”
“你们,欺负人!”
秦淮茹可还看不上这样一个丑男人,流着泪,一跺脚,转身就往轧钢厂外跑。
等抛出轧钢厂,秦淮茹才收了脸上的表情。
心中暗道:“名声毁了,现在她的眼泪跟从前比,虽然还会惹的人心疼,但是却已经不想从前那样一哭就是别人的错。”
“怨不得一大爷从前,那样道貌岸然的装个老好人,原来好名声真的很有用处!”
秦淮茹想着,抬手摸了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