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四合院的众人回答。
秦淮茹猛地转身朝着外面冲出去，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徒留四合院的众人，一脸懵，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什么秦淮茹觉得我们要把他赶出去就是方承宣干的？”
易中海望着大家，眉头紧拧，语气也不太好。
“好端端的，你们做什么要我跟秦淮茹离婚？”
四合院的众人望着易中海，有人道：“秦淮茹跑了也无妨，我们跟一大爷你说也是一样的。一大爷，我们希望你跟秦淮茹离婚，将秦淮茹送回乡下。”
“没错。”
有人附和着开口。
其他人也跟着道：“要不然，你跟秦淮茹一起搬出我们四合院！”
大家给了易中海两个选择。
一大爷易中海也忍不住眼睛瞪大：“什么？你们连我也要赶走？你们怎么想的？”
“一大爷，你也不能怪大家。”
“之前大家多尊敬你，可你呢？道貌岸然，半夜偷偷接济寡妇，跟寡妇不清不楚，你跟秦淮茹说你们是被人算计的，我们也信了就没有多说什么。”
“可后面呢？”
“秦淮茹跟傻柱不清不楚，你们也是说自己被算计，后来你们都被抓去劳改，事情过去了，我们大家也都没有提！”
“可现在呢？”
说话的人一脸气愤。
“秦淮茹一回来，就跟许大茂在轧钢厂钻库房，不清不楚，被秦静如抓奸在床，还有你跟秦淮茹，你们又没有离婚，还是夫妻。”
“可秦淮茹跟傻柱又算什么？”
“你们关起门来，三个人爱怎么怎么？自己不觉得羞耻，我们跟你们一个大院也觉得羞耻啊！院子里的孩子怎么看你们三个人的关系，外人一打听咱们这个四合院，那像什么话？”
“我们的娃娃还要不要名声，将来还要不要嫁人娶媳妇？”
这人越说越生气。
“一大爷，你也看到了，傻柱的妹妹，雨水多好一个孩子，可还不是因为傻柱，好好一桩婚事就被破坏了，人家嫌弃名声。”
“你没有儿子女儿，自然无所谓。”
“可我们大家得为自己的孩子着想，总不能别人一打听就说，‘唉，他们那个大院乱的很，谁知道耳濡目染，是个什么样的人？’”
四合院的其他人点头，附和道：“没错。”
“一大爷，秦淮茹是你的媳妇，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那我们也不说了，可你看秦淮茹，那像你媳妇吗？那跟傻柱又是什么关系？”
“我家孩子在家里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大爷，你倒是回答一个，你跟秦淮茹是夫妻关系，那秦淮茹傻柱是什么关系？”
一大爷易中海被众人定定的望着。
听着那一句句的话，只感觉到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衣服，那一双双的眼睛里藏满了讥诮，仿佛他易中海是什么恶心扒拉的存在。
可明明从前，他是这个大院的一大爷。
人人尊敬。
他说一句，别人都不敢有意见。
张了张嘴，一大爷易中海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一大爷，你说话啊！”
“你，秦淮茹，傻柱，这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