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阁老可没心情去找什么画像,他可不信萧衍这样六亲不认的人,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可当他派人给萧衍送了一件舒婉的信物时,本该一鼓作气攻进京都的战王大军,却停在了京都城百米之外,还挂上了休战的旗帜,这不得不让朝中的官员疑惑,觉得萧衍定然是在耍什么诡计。
唯独徐阁老惊喜万分。
“没想到,堂堂战王连自己亲生骨肉都能舍弃,却能为了你停战。看来,你还真是有点价值。”天牢中,徐阁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脸上露出颇为惊喜的表情。
舒婉得知这个消息后,在牢里意外的平静,她的脸色透出一种不正常的苍白,就连唇瓣都失去了正常的唇色,天窗外透进来的天光照在她脸上,她的皮肤仿佛白得透明。
她知道,自己的大限就是这几天了。
她平静地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谢玄统御不了四方,他做不了这天下的主。”
“而你们……”她转身看着徐阁老,冷笑道:“也休想用我的命威胁到他。”
若真是萧衍做这天下的主,又何尝不可?
百姓虽惧他,可也敬他。
而他,也并不像世人口中所说的那样,冷血无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琅国百姓,倘若功高盖主,为民为国也要成为被铲除的理由的话,那真不如掀翻这皇权,自己称王又何尝不可。
她不想萧衍最后落得和她爹爹一个下场。
她爹爹就是不争不抢,一心为民,可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连死了也要背负通敌叛国的罪名,何其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