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维尔斯死了？”听着参谋长的报告，莫凯皱起眉头，难以置信。
参谋长低头，递上去几张照片：“这是特遣分队拍摄的。”
莫凯接过照片从第一张看起来。
维尔斯果然死了，弯着腿歪头倒在地上，一双眼睛惊恐地睁大。
他的脖颈处、心脏、肚腹各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大片制服，现在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其他几张则详细拍摄了维尔斯的伤口，呈现很明显的刀伤。
“近战杀死的？”莫凯质问，“那现场没有其他痕迹吗？”
“没有。”参谋长咽了口唾沫，摇头说，“刀伤初步鉴定全是从后背刺入的贯穿伤，包裹脖颈上的那一道，也是从侧面划过，敌人是偷袭。”
“偷袭？”莫凯语气愤怒，“你是把我当傻子吗？维尔斯是四阶五段的宗师强者，神魂为五阶裂空飞马，极为敏锐，谁能偷袭他？”
参谋长头更低了，他确实想不明白为什么维尔斯会被偷袭。
莫凯正要继续发火，但抬起的手突然停下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看了参谋长一眼，说道：“跟我出来。”
参谋长一头雾水，跟上了莫凯。
走出帐篷，莫凯望向西南，那是维尔斯的飞马部队全军覆没的地方。
莫凯冷冷地说：“在天使神卫军的历史上，从没有任何一支飞马骑兵部队被全歼的记录，如今，第一军团的飞马骑兵部队伤亡了三分之二，已经几乎被全歼，这是我的耻辱，也是你的耻辱。”
参谋长抬起头说：“是，将军，这是耻辱！”
“刚刚是我失态了。”莫凯的眼里闪过老练的杀意，他幽幽地说道，“刚刚是我失态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怪我在九州这地方待得太久了，已经近十年没有指挥过大型战役，轻敌了。可这不只是我的问题，也是你们所有人的问题。”
参谋长闻言如梦初醒：“将军，我们的军队确实冒进轻敌，纪律性也差了不少。”
“所以，这场教训更能让我们清醒！”莫凯说道，“另外，能悄无声息地杀死莫凯，这绝不是普通的对手，传我命令，大军停止推进，召集第一军团所有高级军官开会！”
“是！”参谋长敬礼。
第一军团召开紧急会议的消息也传递到了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第二军团长和第三军团长跟着第一军团例行召开会议，通报了飞马骑兵部队损失惨重的消息。
但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的反应与第一军团截然不同。
他们在得知消息后，更多是惊讶与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