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年原先是个奴隶,可那又如何?与你有何干系?”
池岁禾停下脚步抬眸看他,面色愠怒,声音压着火:“一直强调别人的奴隶身份,究竟介意奴隶身份的人到底是谁?”
林锦凝视她瞪圆的眼,这是第二次,第二次看到她这般张牙舞爪的护着那个奴隶。
多说无益,池岁禾半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声音冷下来。
“奉劝锦司公管好自己。至于陆年的身份,我说他不是他就不是。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懂。”
这话委实扎心,池嘉禾第一次听她说这么重的话,下意识去看林锦的表情。
林锦那漫不经心的气质收敛,站直了身,轻轻一扯嘴角,却是不见笑意。
“气成这样”
池岁禾不理他,拉着池嘉禾继续走了。
听得胆战心惊的还有侍从,从来都是司公给别人脸色看,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
好家伙,还是个姑娘。
侍从见他一直不说话,心中猜想他莫不是在想如何不动声色将这姑娘做掉??
想了想池相,两边都得罪不起。
斗胆上前提醒:“司公,这姑娘便是池相的大女儿,许是在家中被惯坏了,说话不中听,您”
“用你说?”林锦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侍从有些意外,这样子瞧着似乎也不是生气
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有别的动作,疑惑之下又有些惊恐,什么时候司公的脾气变得这般好了?
正想着,就见他拿起前不久给皇上擦过茶渍的帕子,随意丢在地上,脚踏上去狠狠碾了碾。
轻飘飘扔下一句话:“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