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考得好,总得给点奖励吧。啪,几百块钱又没了。
还有白川来家里补习,虽说不收钱吧,阮知慕也不好意思真的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是零零散散一起出去吃了几次饭。
每一项看着都是小钱,但是一加起来……
阮知慕看着账单,感觉自己要心肌梗塞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
不,不能这么想。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把这些营养加上去、用礼物激励着,严越能成绩进步这么大吗?
不能。
所以这只是必要的投资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高投资才有高回报。
严尊诚当初定的条款是,如果严越期末考试能考到全班前十,就给他高达六位数的奖金。
等到时候成果出来,严家的奖金哗哗到账,这点小钱算得了什么?
所以说,人啊,格局一定要大!千万不能鼠目寸光!
阮知慕心里舒服了点。
他突然理解那些给孩子疯狂报补习班的家长的心理了。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钱花出去了,买的就是一个安心。
不过仔细想想,老年人被骗着买保健品好像也是这么个套路啊……
——
一月下旬,阮知慕和严越放寒假了。
上半学期的期末考试,严越虽然没考到班级前十,但也考到了高中以来的最好成绩,进入了年级前两百。
这在高手如云的实验中学,可以算是相当傲人的成绩了。
阮知慕喜出望外,抓着成绩单看了又看,恨不得亲两口,觉得自己离六位数奖金越来越近了。
严越还是那副平淡无波的表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阮知慕:“这种时候就不要装酷了吧,笑一下能少块肉是怎么的?”
严越:“嘁。”
严越被严家接回去过年,阮知慕也拎着行李箱准备回老家了。
出门前,阮知慕叮嘱他:“回去乖一点,好好写寒假作业,别跟你爸吵架,也别再掀桌子了。”
去年除夕夜,严越就是因为范天雪用了母亲的钢琴,大发雷霆,掀了桌子,才被父亲送到a城来的。
严越背着黑色双肩包,嘴里嚼着口香糖:“你怎么知道我打算掀桌子。”
阮知慕:“……”
严越:“现在过年不准放鞭炮了,太冷清。我寻思去年这余兴节目的效果还挺好的,又热闹又喜庆,正准备一年搞一次呢。”
阮知慕默默捏紧了拳头。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