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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处理完毕后,已经是凌晨。
阮知慕被严越搀扶回家,发现严明华喝多了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难怪他们离开了这么久,严明华也没有打电话找他们。
阮知慕让严越把严明华搬到自己的卧室里,脱了鞋子,睡在床上,这样睡得舒服一些。
搬动的时候动作尽量轻柔,避免吵醒他。
阮知慕现在脸上有淤青,不想吓到恩师。
严越帮严明华脱完衣服鞋子,盖好被子。
从卧室里出来,关上门,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阮知慕倚靠在床头,冲他笑:“怎么板着脸,吓到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昏黄,灯光柔和。
在灯光的照射下,阮知慕的伤口似乎都不那么明显了。
伤口痛,阮知慕不敢太剧烈地笑,嘴角微微牵着,笑起来就怪模怪样的,像是在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