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这可是高考啊,我怎么能不紧张……”
给严越陪考,好像比他自己当年高考还紧张。
严越无所谓道:“就算考砸了又怎么样,考砸了人就不活了?”
“不准乱说话,”阮知慕想狠狠地敲他的头,“不吉利,快呸呸呸。”
严越嫌他迷信,但在他的再三要求下,还是不情不愿地呸了三声。
“高考也只是一次考试而已,太过紧张反而可能会发挥失常,”严越见他神经紧绷得厉害,有些无奈,“你这样,不怕把我也给带紧张了?”
阮知慕这才勉强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儿,阮知慕想到什么,又说:“要不,你把那条长命锁戴上……”
十八岁生日那天,严越的母亲乔瑜将长命锁还给了他,保佑他一生顺遂,平平安安。
“长命锁是保佑长命百岁的,又不是文曲星,”严越眼睛一转,盯住他的手腕,“你要实在不放心,把你手上那条红绳给我吧。”
“呃……?”阮知慕低下头,看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