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得这么可怜了,不应该同病相怜吗?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钟寻被辣得嘴唇泛红,眼睛湿润,不停地吸溜凉气。
他其实不怎么能吃辣,都是为了楚听冬点的,感觉心里真苦,好他妈一个铁石心肠的gay。
“我晚上去网咖住,也是因为我哥不让我回家,我都没地方去了,只能去网咖睡,又黑又臭,宋一锦捡回来的那个沙发还硌屁股。”
“他也是运动员,嗯……打篮球的,”钟寻突然凑近,将白T恤的衣领往下一拽,“这是他之前打的。”
他锁骨窝很清晰,又白,胸膛单薄,在锁骨往下一点的地方,有一道细长的白色伤疤。
“呃……”楚听冬有点头疼。
他很早就察觉到自己的性取向,所以无论跟男生还是女生,都保持着距离,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强迫看了锁骨。
可钟小狗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当时真的挺疼的,”他瞎诌,说他哥坏话,越说越来劲,被那条鱼呛得红了脸,还要问他,“你说,他是不是傻啊?”
他本来想说shǎ • bī,又怕楚听冬觉得不文明。
楚听冬差点忍不住槽他,拿舌尖抵了抵口腔内壁,心想我看你才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