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寻又不肯好好坐着,楚听冬吃饭,他就凑过去抱住楚听冬,脑袋埋在他肩膀里蹭,黏到令人发指,他脸颊红红,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可他现在真的很想跟楚听冬抱在一起。
楚听冬吃完饭,就拎起钟寻,终于干了一件他一直都特别想干的事,给钟小狗洗澡。
他头一次见到钟寻被钟仲林打,脸颊都是伤,那种感觉很难言说,就像在下雨的晚上捡到滚了一身泥的小狗,会有种把它洗干净的冲动,他也不愿意看到钟寻身上的伤。
钟寻有些抗拒,他想睡觉,等明天再洗,但是楚听冬神情冷淡,叫他的名字,“钟寻。”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甩掉拖鞋坐在浴缸里,头发上都是绵密的泡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扭过头不满意地小声咕哝,“你怎么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
“那要叫你什么?”楚听冬手臂冷白瘦削,握着淋浴头,垂眸看他。
钟寻抬起伤口还没愈合的胳膊,避免碰到水,更不乐意地说:“你要自己想,我直接告诉你怎么能一样。”
他强词夺理,因为他也根本想不出来。
楚听冬想了下,说:“小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