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卧室别管了,”他拉住楚听冬,不让楚听冬去收拾次卧,咕哝说,“不行,你要跟我睡,就算吵架也得一起睡。”
楚听冬倒是无所谓,他既不喜欢冷战,也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
他垂下眼眸,好整以暇地望着钟寻,就扔下那个卧室没管。
钟寻美滋滋地抱住小猩猩在床上滚了一圈,他们折腾着搬了一下午,现在已经是傍晚,楚听冬去做饭,钟寻也跟他一起去。
他纯粹是搂着楚听冬的腰捣乱,还掐人家的屁股,楚听冬被掐得脸色有点儿黑,拎起他衣领将他推了出去。
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楚听冬不训练的时候就跟钟寻待在家里,陪他打游戏,修照片,或者钟寻磨磨蹭蹭亲过来,就接着胡搞。
他要是训练,钟寻就跟他一起去冰场。
楚听冬没提过年的事,钟寻也没问,他身上再尖锐的棱角和钝痛都被包裹起来,现在也不会因为楚听冬几个小时没回他消息,就气得跑去深冬的江畔放一晚上烟花。
虽然偶尔突然想起来,觉得不痛快,还是忍不住踹楚听冬一脚。
楚听冬也不惯着他,反正拉过去不是冷着脸怼一顿,就是揍一顿屁股。
钟寻明知故犯,屁股再疼也还是得招惹人家,最后大腿根抖成筛糠,除了巴掌印儿,还布满红肿不堪的吻痕和齿痕。
他觉得自己不是跟人睡了,是差点被活吞,楚听冬盯他的眼神像野兽觊觎猎物,他眼睫湿漉漉的,稍微对上那视线,脊骨都蹿起一股让人浑身发麻的电流。
他趴在枕头上哭到哽住,这shǎ • bī揍他舍不得使劲儿,干别的倒是从来都不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