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都只有他跟钟寻在,顶多他叫几个学生过来问一下论文的事。
钟寻也没什么可累的,比起他在电视台的时候轻松多了,他就是一没事儿干就开始想搞事。
“等放假我们去哪儿玩啊?”钟寻下巴颏抵在楚听冬肩膀上,像小猩猩似的抱住楚听冬的胳膊,眼巴巴地望着他说。
楚听冬挺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轻声问:“你想去哪儿?”
钟寻跑采访去过了国内外不少地方,但是毕业后几乎没时间再跟楚听冬一起出去玩,也就前年楚听冬带他去滑雪,到现在都没再去过。
钟寻想不出来,楚听冬只放假二十多天,他却哪儿都想去,还不如交给楚听冬去操心。
他跟着楚听冬去教工餐厅蹭了顿饭,学校的卤煮也很好吃,楚听冬下午还得看论文,他坐不住了,吃完就骑上他的摩托突突到工作室。
楚听冬傍晚去接他,到工作室一楼,突然听到好像有争执的动静,紧跟着一声痛哼。
他没看到钟寻,蹙了下眉,就往楼上走,才迈到台阶一步,抬起头时钟寻拽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连推带踹弄他下楼。
身后的几个员工都大气儿也不敢喘。
钟寻叼了根烟,那双桃花眼凉薄锋利,楼梯拐角的视线受阻,他还没看到楚听冬,抬起手臂很混不吝地抵住那人的喉咙。
他没怎么使劲儿,但对方被迫仰起头,呼吸也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