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下个月脱毛行动可以继续,他想。
要不要让傅季庭接着来帮忙呢。脱毛要先剃,再用脱毛仪来回“丢丢丢”地闪着光移动,看上去简单,万一自己做的时候没做好,对着镜子把皮刮破可怎么办。
既然有风险,那大不了……大不了允许傅季庭再给自己脱一次?傅季庭得了这份美差得高兴死吧。
思绪在上头飘来飘去,一点点落在留有淡淡洗衣香的小被上,又有一大堆溜进被窝里,聚集,聚集。
然后夏璨清醒着听见了门被轻打开的声音。
今天没有上上,摸黑进屋的必然是它那位老实主人了。
好啊,好你个傅季庭。
夏璨闭上眼,假装睡着了不知情,准备等傅季庭靠近时吓他一跳,给他的唧唧致命一击。
可傅季庭和醉酒时一样,又一次安分守己,只是去了趟卫生间,没多久便安静离开。
夏璨没睁开眼,门扣上的声音也扣到他的心上。
早上还在想傅季庭到底是在忍,还是对他身体没兴趣,几次误解下来,答案很明显了:傅季庭没有杂乱的心眼,喜欢是结婚自然而然产生的喜欢,爱意也不包含更深层次的杏///玉。
怎么回事。夏璨发觉自己好像有些失落。
聚集在小被里的消沉情绪引得夏璨回忆起今早某处被傅季庭含///住的感觉,一个不小心,手差点儿要动起来。
他迅速地生出一股没由来的燥,果断起床,决定去把傅季庭揪起来。
讨厌。他睡不着,傅季庭也不准睡得安稳!
结果大步冲到客厅,沙发上仅有半滑落的被子,本该躺在那里睡觉的人,此刻正站在小阳台。
阳台门隔断着里外的动静,视线却断不了。从背后看去,夏璨大吃一惊。傅季庭穿着宽松居家服上衣,下边脱/了个精光,一手扶阳台似乎是在吹夏夜晚风,实际另一手拿着什么在下边快速动。
仔细看,手里是件衬衣。
傅季庭换下来的衬衣和外套叠搭在沙发旁的椅背上,还在,而夏璨的衬衣因为没打算穿第二次,洗完澡后丢进了洗衣篓里,现在在不在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