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后的空虚被粗硬的xing • qi所填满,钻心的瘙痒让严栩不自觉地扭动起腰,无声地邀请池烨的深入。
池烨闷哼一声,掐着严栩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严栩的脸红的像晚霞,羞耻地咬着唇不肯动,下面也咬得极紧。
池烨粗喘一声,托起严栩的tún • bàn,缓缓抽出肉刃,而后整根顶入。强烈的快感驱策着加快了动作,赤裸的肉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在一阵阵灭顶般的快感冲击下,严栩控制不住地战栗、shen • yin,池烨冲刺得愈发卖力。
震颤、酥麻、神魂飘荡,赤裸的肉体交缠,yín • mǐ的体液交融。
春天还没来,这个小卧室里先漏泄了春光。
严栩丢了魂似的,被池烨抱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又抱回床上,才稍稍醒神。他像一块融化的奶糖,软绵绵地趴着,一半的身体都压在池烨的身上,酸软无力的腿搭在池烨的腹部。
池烨心知自己要的太狠了,负疚地搂着严栩,给他轻轻捏腿,低声问:“还难受吗?”
严栩没听到,两眼放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在茫然中捕捉到了一点下午的回忆,想起了小汤在车里说的那番话。
他突然仰头,哑着嗓子问:“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池烨认真地想了想,没能准确定位到某一天,回答道:“不知道是哪一天,一开始总是忍不住想去见你,等回过神来,已经喜欢上你了。”沉吟须臾,又接着说,“大概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严栩急切地追问:“那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抱歉,我不记得了……”
池烨吻他眉心:“没事,我记得就行。”
“哥,”严栩抓池烨手臂,“那你告诉我。”
“好。”池烨回忆起那天,“那天小汤他们上班,我休息……”
那天天气不好,从早上开始就阴沉沉的。他连着两天偏头疼,吃不下睡不着,小汤担心他出事,便帮他请了假。
他在宿舍干躺了一个上午,头疼好了一点,但心情愈发烦闷,便勾着摩托车钥匙出门透透气,顺便吃个午饭。天上灰蒙蒙的,但并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便没有带伞。
可惜的是,他预估错误,刚到街口就骤然下起大雨,他只得将摩托车停在路口,然后下车站在人家店门头下边避雨。
站了一会儿,雨势渐大,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噼里啪啦的雨声听得人心烦意乱,额角又开始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