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唯独待他不多的热情,应当是想与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算周围有旁人,也从不顾及他的颜面。
其实池元白说的好像也是对的,没有感情的亲近,好似真的就像是一场交易,和过去没什么不同。
司机将他送到了巷子口,他付了款后下车。
这条巷子,他走了好些年,却唯独就柯弋刚来的那几天出事,原来始作俑者就是柯弋啊……
那些从混混口中说出的侮辱的话,应当也是柯弋教的吧。
好可笑,但是笑不出来,只有从胸腔里溢之而出的酸涩,他还一直以为是柯弋救了他,并为此心存感激和愧疚,也许当时柯弋看他,就当成了是在看一个傻子,他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被一个小他一轮的男孩,欺骗得连尊严都不剩了。
宁韫用钥匙打开房门,时间正好到了零点。
摆放在茶几上的生日蛋糕,不会再履行它的意义了。
宁韫换好鞋后走进屋子里,开始收拾起屋子里属于柯弋的东西,客卧的衣柜里,是一排排摆放整洁的衣服,也是他曾经一件一件整理折叠好的,他找了个收纳盒,把衣服都收纳了进去,虽然柯弋在他家里住了只有两个多月,可似乎四处都遍布着属于对方的东西。
水杯,鞋子,毛巾,各种各样的,还有一些他添置回来的双人份的物件,这些太多了,一个收纳盒装不下,男人又找了个收纳盒。
他平时待自己足够节俭,有时衣服破了都会用针线缝补好,可属于柯弋的这些物品,倘若对方不带走,他也会收拾好了丢去楼下。
一切都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