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做什么?”青年看见他摔倒在楼梯边,询问道。
他一言不发,青年走到了他的跟前,看见早餐送过来的粥未动分毫,道,“是想要我喂您吗?”
自顾自的说着话,凌霄将放在柜子前的粥端了起来,用勺子盛着已经放凉的白粥,递到了他的唇边。
凌霄又道,“医生说过您受伤了,现在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他终于有了动静,挥起手掌将粥直接打翻在地,而后怒目圆睁,眼瞳深红的盯着面前虚假恶心的人,道,“我已经同意了你那些恶心的要求,这就是你答应合作的诚意吗?”
凌霄也不恼,说,“口说无凭,这还是和先生学的。”
“你真是卑鄙!”他怒斥道,可如今他的言行举止无疑都是在以卵击石,他撼动不了对方任何,就连想扇对方巴掌的举动,都被行动敏锐的青年往后避开了。
他向来都有洁癖,粘腻的粥沾在身上格外不适,他穿着以往喜欢的舒适的绸缎质地面料的睡袍,可就是面料太过柔软,让青年触碰他时,都好像是直接抚摸着他光裸的肌肤。
他的大腿处被粥泼湿了一片水迹,对方的指腹间覆着的薄茧,好似要将柔软的布料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