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文柏一脸懵,确实他从未在梁休口中听见过这句话,可无处次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梁休也并未反驳过,更遑论公司里都讨论开了,但凡一个男的有点自尊心都不可能忍,除非这是真的。
可现在两个人几乎坦诚相待,他还不至于愚蠢到没有觉察到事情的怪异。
要是这样的话,之前令他困扰的结忽然就被解开了。
他羞红了脸,头顶冒烟的质问道,“我就知道你这种人不安好心!那我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的!??”
“不是。”梁休道,“我只是见你喝醉了,想去看看你,是你自己坐在了我的腿上。”
“所以你就为所欲为了?”
“嗯。”梁休很诚实的点头,道,“我想这一天很久了。”
“……”更操蛋了。
越文柏就知道自己纯情天真,善良老实,虽然酒品不行但怎么可能喝醉酒了就为非作歹。
怒气爆表的他抡起拳头就想和梁休干架,结果拳头还没揍上去,就听见梁休眼含薄雾的对他说,“我知道你很讨厌我……”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靠近你,却总是又被你推开,我记得以前你会保护我不被别人欺负,现在连你也要这么对我了吗?”
“……”
过去久远的记忆,越文柏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那时他以为梁休是女孩,没有人会不喜欢漂亮妹妹,年幼的越文柏也不例外。
最后拳头也没有砸下去。
越文柏是真见不得女孩子哭,梁休流起眼泪来比女孩还令他良心不安,他这个人天生不是什么硬心肠,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他长叹一口气,违心道,“我也没有很讨厌你。”
“我们明明已经是情侣了,但你现在却不想让我碰你。”
“……”
越文柏要死了。
后来他和梁休打交道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他只知道在别人的眼里梁休凌厉的不近人情,向来都是板着脸,甚至鲜少对人露出多余的表情。
越文柏是真的怕人哭,哄着哄着,就不知怎么的把自己哄出去了。
梁休委屈兮兮的糟蹋他,难过的像是刚被心爱的人抛弃。
他安抚道,“别哭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