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荣嵊只觉得血气上流,好一个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他还是对姜凉太好了,他就应该让这个人真真切切知道自己的底线,知道自己的逆鳞。
荣嵊起身,扯开姜凉的被子,单手捏着姜凉没受伤的腿把人拖在身下,随即便粗暴着扯开姜凉的衬衫。
他的双手被荣嵊用领带缚起绕在床头的柱子上,白色衬衫散在两边露出身上的星星点点红色吻痕。
“要是害怕,就快点求饶,我就放过你。”荣嵊的嘴唇贴在他的耳侧,不断往那里呼着热气。左手却伸向了姜凉的黑色西装裤的皮带处。
“你做梦!我谁都可以,除了你不行!”姜凉恶狠狠说着,报复心理作祟,非要让荣嵊心里不舒服。
“那就别怪我,姜凉,我给过你退路了,是你不要。”话刚说完,姜凉只听到啪嗒一声,皮带被荣嵊打开,抽出,随即裤子纽扣被解开。
等到他感知到荣嵊的动作时,姜凉终于开始求饶。
他泪眼婆娑,一边在摇头,一边又在怒骂着荣嵊。细致白皙的腿被荣嵊挽在小臂处,另一只打着石膏的腿还平放在床面上却做不出来任何逃避的动作。
荣嵊话头虽然说的狠,可是依旧对姜凉留了仁心,特意动作慢了些。
待在两人完全融在一起,头一次经历这事的姜凉难免有些痛苦。
姜凉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下意识挽在荣嵊的脖颈后,指甲在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姜凉的额头、眼角、鼻间、嘴唇、耳后。
他在这欲的氛围里逐渐沉沦,溃不成军。
而荣嵊却不放过他,过了很久还死死抓着,里面已经涨涨满满的。
最后姜凉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荣嵊说,要是你能生个孩子,估计就更离不开我了吧。
姜凉不想再争论,放任自己睡去。
周姨站在厨房里,时不时看向一楼角落处的那间卧室,心里直发苦。
姜先生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就和自己家的先生绑在一起了么。
起初她听到两人之间的吵闹还有些想劝的想法,后来又听到姜先生的叫骂声与先生的吵闹声。再后来姜先生的叫骂声慢慢带着哭腔然后是求饶声与哭声。
活了几十年,她怎么会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
只是到底没敢去敲那道门。主人家的事,她插手就显得没那么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