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燕名扬皱了下眉。
沈醉凝视着燕名扬的眼睛,“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对我的生母毫无感觉,不恨也不期待。”
“这段过往没什么不能提及的。对我来说,”沈醉甚至露出了一个明亮的笑,“它很抓马。”
燕名扬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的排斥是因为心虚,而沈醉一无所知,没有任何复杂情绪。
“嗯。”燕名扬没有流露内心,“但你能不提还是别提,免得被人利用。”
“要不要给你配两个保镖?以防有什么心怀叵测之人来找你。”燕名扬说得隐晦。
“再说吧。”沈醉倒不担心,“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公开行程。”
客厅的窗户开了个小缝儿,晚风瑟瑟吹得窗帘时不时卷起。
“你算答应我了吗。”沈醉一只脚垂向地面,轻轻晃着。
“答应什么?”燕名扬明知故问。
“所有一切。”沈醉语气轻佻,“答应让我签给裴延,答应帮我建游戏室,答应...”
他飞速地眨了下右眼,“答应我们是具有排他性的不可描述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