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吧。”他微微踮起脚,凑到男人的耳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但他还是说了:“求你了。”
周榆只得将人带走,免得这只醉兮兮的小狗到处发骚,惹是生非。
宋乔顺从地跟在他后面,闻夏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模样,周榆叹了口气让他先回去,并答应下次会补给他。
闻夏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委屈。也是,任谁摊上这种事都会不开心的。
另一位当事人宋乔倒是重新开心了起来。他乖巧地坐在副驾驶,不哭不闹,双手放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盯着车窗上悬挂的一个平安符发呆。
周榆用余光暼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来。
“找到同类了?”他打趣道:“是不是看起来很亲切”
平安符上绣着的是一只胖嘟嘟的小白狗,可惜宋乔醉得根本就听不懂周榆在说些什么。
他茫然地看着周榆,圆圆的狗勾眼里充满了困惑,这让他看起来比清醒的时候要更具幼态感。
宋乔长得其实很有特色,周榆看他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他身上有一种介于成熟与少年之间的朦胧感。
这种朦胧感让他在很多情况下显得更加迷人,比如喝醉的时候,也比如被操哭的时候。
这种时候的他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洗去尘世的一切繁华,却能最大程度地激发起周榆对他的欲望。
他带宋乔去的还是昨天的那家酒店,顶楼的那个房间一直为他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还能洗澡?”周榆拍拍小孩软乎乎的屁股,有些好笑地看着小孩晃悠悠地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你、少管!”宋乔结结巴巴地说,感官好像蒙上了一块钝钝的布,迷糊得厉害。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居然还记得架子上牛奶味的灌肠剂,伸手拿过一包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周榆抱臂立在门外,看他盯着眼前的灌肠剂发了一会呆,然后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周榆:“……”
他大步走过去,夺过宋乔手里的灌肠剂。
宋乔呆呆地像一只反应迟缓的河豚,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然后竟然眼角一耷拉,抽抽搭搭地落起了泪。
“我饿。”他看着周榆,可怜巴巴地道。
周榆觉得自己今晚出门没看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