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抿了抿唇，抬脚步入那片黑暗。
“啪”的一声，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周榆就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和沈南星打的不一样，周榆显然是用了力气。宋乔被打得偏了偏头，感到被打的那侧脸正在迅速地发热肿胀。
他有些无措地看向周榆，眼睛里盛满了不安。
“我给你两个选择。”周榆的声音还是听不出喜怒，但宋乔知道他生气了。
“一，你现在离开，你的卡留在我这，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铜雀。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不要！”宋乔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好。”周榆似乎被气笑了：“那么第二个选择，跪下。”
他迎着宋乔有些慌张的眼神，重复道：“跪下！”
宋乔顺从地跪下了。
膝盖打在冰冷的地板上有些发痛，宋乔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着，带着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传遍全身。
他听到周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顿时就慌了神：“别！别走！”
“啪”的一声，房间内亮起一盏光线柔和的夜灯。
宋乔有些茫然地看着周榆走到房间内唯一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冲他招了招手，说：“过来。”
宋乔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在站起来的那一刹恍然顿悟。他咬着牙，用膝行的姿势朝周榆所在的方向爬去。
周榆似是笑了声，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俯视着宋乔。
“现在我们来算算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宋乔，尽管小孩的表情有些不情不愿，也有些懵，他却仍不可救药地腾起了无边的欲望。
他弯下腰，拍了拍宋乔的脸：“我问，你答。”
“记住我喜欢坦诚的狗。”
宋乔仰脸看着他，被掌掴过的半边脸浮起一个清晰的掌印。
“为什么打架”
宋乔又抿了抿唇，低声回答道：“他打我……”
周榆哼笑道：“打你我也打你了，你也要和我打一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