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颤抖着咽了下口水，然后哆哆嗦嗦地开口道：“今、今天早晨……七点多……我、啊！”
“啪”的一声，蛇鞭破风打在了宋乔的后背处，精确地打掉了一个金属夹。
夹子上的小锯齿深深地咬进了肉里，却又被蛇鞭毫不留情地打掉，只留下一阵又一阵后劲十足的痛感。
宋乔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挨鞭子本来已经够痛了，而金属夹的存在无疑加倍了这种痛苦。
“主人……主人……”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里立刻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说错了。”周榆收回鞭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鞭梢：“提醒你一下。”他看着宋乔迷茫又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今天第一次露出一个略微真切一点的笑容：“你接到电话的时间是七点二十四分。”
宋乔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一种名为“生无可恋”的情绪缓缓涌上他瞪圆了的眼睛里。
“继续。”周榆似笑非笑地甩了下鞭子，又引起宋乔条件反射般的一颤。
“我、我、我……”宋乔再度咽了下口水，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他努力地思考了一会，才自认为毫无差错地陈述道：“接起刘姨的电话，她、她哭着说大壮哥出事……啊！”
又是一鞭子，这次打在他的屁股上。三个夹子被同时打落，尖锐的痛感瞬间涌遍了宋乔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
“对、对了！她……她先问我在干嘛呢？我说、我说我醒了一会了！呜呜……痛啊……”
“继续。”周榆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宋乔忍不住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断断续续地回忆了起来，只要有一点点差错就会立刻挨上重重的鞭子。
地上很快就散落了许多小夹子，宋乔的身体上布满了锯齿状的红痕与一道道恐怖的鞭痕。他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和汗水，狼狈无比地陈述道：“我、我就说还不把我放了，然后您就进来了……呜呜……痛……好痛呐！”
“主人……主人！”他声音嘶哑，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没有了，全都说完了……呜呜……没有了……”
周榆盯着这只狼狈无比的小狗，随手把玩着他带着伤痕的肉体，过了一会才道：“嗯。”这就是满意的意思了。
宋乔立刻长舒一口气。
身上还带着一些夹子，几处敏感部位的夹子都还没有脱落，宋乔暗戳戳地祈祷待会拿下来的时候周榆可以温柔一点。
可紧接着，周榆又开口了：“现在我来问你来答，记住我喜欢坦诚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