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早就信了,然而却仍故意找事道:“在和我约调的期间,要是还敢去找别的男人,我就拿鞭子抽烂你的骚nǎi • zǐ和骚pì • yǎn,听明白了吗?!”
柳浮生吓都吓死了,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嗝,忙不迭地保证道:“奴、奴明白了……”还很努力地讨好道:“奴只有先生一个人。”
这话说得有些歧义,沈南星恍惚了一瞬,嘴角下意识地露出一丝苦笑。
他们现在只不过是约调关系罢了,甚至连正儿八经的主奴都算不上。自己刚刚那句威胁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也就借着柳浮生现在脑子糊涂过过嘴瘾而已,只要柳浮生想,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去……
正愣着神,跪在地下的柳浮生突然直起身子,故作不经意地道:“钟如意、是之前那个男孩吗?”桌子上摊开的那本笔记本上面就写着钟如意的名字,难为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分神去计较这件事。
既然刚刚沈南星先开口问了,那么自己再开口就不会显得很奇怪了。柳浮生振振有词地想道,试探着悄悄抬起眼去看沈南星的脸色。
沈南星却忽的笑了一声。
他本就不是什么思虑太重的人,这一笑,刚刚的那些不痛快便立刻离他而去了。
沈南星很放松地后倚到椅背上,简明扼要地道:“嗯,我们一个宿舍的,我平常都把他当弟弟看,他人挺老实的,容易被欺负。”
紧接着,不等柳浮生再开口,他突然道:“过来。”
柳浮生连忙靠过去,依着他的命令钻到了桌子下面。
“腿分开。”沈南星低头看了一眼,确保他的头不会被撞到后,才道:“把你的jī • bā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