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骇人,就连眼睛都是通红的一片,说着就不管不顾地提枪往里干了干:“昨晚才被开苞,今晚就会说这些伺候男人的话了?”
“我可没教过你。”沈南星迎着柳浮生陡然拔高的shen • yin声中硬生生地将自己的guī • tóu挤了进去:“是小叶子太骚,所以自己会了对吗?”
柳浮生羞得眼泪汪汪,pì • yǎn里又疼又爽,偏沈南星还不肯放过她,非要逼着他说说“是从哪学来的本事”。
最后他只能一边哭喘一边满面潮红地喊道:“小叶子是小骚货、是小淫娃……所以、才会说的……”
沈南星满意地笑了一声,双手掐住他的细腰,抱着他的屁股埋头猛干了起来。
柳浮生便似受不住般哭着喊着叫了起来:“先生、疼我……唔!先生疼小叶子吧……”
“小笨蛋。”沈南星一边加快速度干他一边低声呢喃道:“先生这就是在疼你。”说着,他的大手伸到前面,毫不客气地撸动起柳浮生刚刚因为疼痛而萎靡下去的jī • bā,圆头圆脑的jī • bā很快就重新颤颤巍巍地坚挺起来,柳浮生又疼又爽,身体好像同时被这两种感觉撕裂成了两半。
屁股里好似插进了一根火棍,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那根粗大的火棍重重地捣开他的肠肉,回回都插到最深的位置。
柳浮生一开始还会迷迷糊糊地喊疼,喊先生疼我,后来便只会嗯嗯啊啊地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再到后来,柳浮生忽的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
“是这里吗?”找到位置的沈南星很是满意:“小叶子的前列腺。”
那块栗子般的软肉在此之前一直隐在层层叠叠的肠肉之中,就连他平日里自己玩时都不会刻意地去找那个位置。而此刻,沈南星的ròu • bàng却一下又一下的捣过去,亦或是用狰狞的柱身重重地碾过……
柳浮生很快就被玩到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会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唾液从自己嘴角缓缓流出,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沈南星便顺势压过来,掰着他的下巴,一边亲他的嘴一边cào他的pì • yǎn。
恍惚间,柳浮生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一艘小船,而沈南星便是那浪,带着他在xìng • yù的汪洋中起伏着,好似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在这样剧烈的快感之下,五感好像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在最初被开苞的那股疼劲过去后,快感便好像潮水般淹没了他。柳浮生爽到浑身打颤,大脑更是糊成了一团浆糊。
明明沈南星应该也是头一次càopì • yǎn,却表现的游刃有余像个老手,在找到他的前列腺后,便卯足了劲朝着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进攻起来,狼崽子吃肉都没他这么狠的……柳浮生断断续续地想道,又很快重新沦陷在无边的快感中,再也分不出神去想别的了。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只记得到最后,沈南星抱着他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将他压在冰冷的玻璃上,接着重重地cào他。
ròu • bàng在被完全cào开的pì • yǎn里进进出出,两人结合的地方被打出了层层叠叠的白沫子,白嫩的屁股上泛起了两块红痕,那是之前又快又狠的撞击而留下的……
一阵凶狠的“啪啪”声过后,柳浮生忽的仰起脖颈,无声尖叫着攀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两个穴齐齐的喷起了水,马眼也一开一合地射出大股大股的jīng • yè,pì • yǎn里有规律的收缩让沈南星禁不住闷哼一声,紧接着,他低头咬住柳浮生的脖颈后面的一块软肉,如同动物交配时宣示地位般,把自己的jī • bā深深地埋进柳浮生的pì • yǎn里,一边嘶咬着口中的软肉一边放纵自己射出精来。
微凉的jīng • yè被灌进肚子,柳浮生无力地哼叫一声,透过一片汗湿看向外面的城市夜景。
华灯初上,光源在眼睛里连成一片,只余一片晕黄。
而在他的背后,沈南星缓缓抽出自己的jī • bā,小美人已被完全cào开了,媚肉外翻着,从肛口处缓缓溢出拉着丝的jīng • yè。
就好像一朵原本青涩的花骨朵,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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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这世界上有四种花
梅花、荷花、桃花,和小叶子的屁股开花
小叶子猛地捂住屁股红着脸跑远了并说自己的屁股才没有开花呢!
沈南星:这就打开花
小叶子:主、主人?(撒娇ing)
沈南星(妥协):好吧,艹开花也可以
小叶子:……嘤嘤嘤呜呜呜啊啊啊(再度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第21章挑食
因着沈南星心急,所以两人六点多就滚上了床单,到xìng • shì结束时,也不过才九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