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明白柳浮生今天想要做什么了,沈南星面无表情地看向埋头和皮带做着斗争的柳浮生,只是眼底里始终有一缕淡淡的笑。
他很乐意陪小美人玩一场,也很期待看到他完全臣服于自己时的淫态。
在他的眼里,柳浮生就像是一只遗世而dú • lì的鹤,待相熟了,他又变成了一只狡黠的猫儿,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形象交织在一起,无时无刻不知冲击着沈南星的理智。
但他忍下来了,因为他要的从不是那些一时的享乐,他要的是一段稳定的、甚至是牢不可破的关系,他想要柳浮生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无关是哪种样子的柳浮生,而时间是永远。
现在,就好像早已布好陷阱的猎人捉到了自己心怡的猎物,终于到了他可以动手的那一刻。
胸口的火愈烧愈旺,沈南星忍不住伸出手,用力地按住柳浮生的脑袋,哑声命令道:“快点。”
柳浮生的头被他牢牢地按着,忍不住呜呜地叫了几声。
鼻息间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麝香味,柳浮生现在毕竟也是经过人事的人了,再感受到那近乎于灼热的温度,皮带还没完全解开,穴反倒是先濡湿了……
幸好沈南星今天系的这根皮带并不难解,他很快就用舌头解开了扣子,正努力地咬着一端往外抽。沈南星笑了一声,就这样悠哉悠哉地看着他用如同糯米般的小牙和自己的皮带较劲,没一会就累得满头大汗,娇喘连连。
“喘什么?”他伸手拍拍柳浮生红扑扑的左脸,挑眉问道。
自然是穴痒了……
这种话柳浮生怎么会好意思说出来,只能抿抿唇,轻轻地呜咽一声,求饶的意味满满。
沈南星笑了一声,没再逼他,而是淡淡地道:“解个皮带都不会,笨死了。”
柳浮生禁不住羞愧难当的红了脸。这才第一步,他就做不好……
紧接着,沈南星伸手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很随意地扔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捡起来。”他再度淡淡地命令道,其中的羞辱意味不言而喻。
柳浮生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他忙不迭地俯下身用牙齿叼起地上的皮带,仰起脸来冲着沈南星呜呜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