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袜子似乎是他当初在商场里给沈南星买的,柳浮生突然想起买的时候,他还头头是道地说这种袜子穿了不汗脚……
犹记得沈南星听了后是这样说的:“那下次把它塞你嘴里,让你尝尝是不是真的不汗脚。”
少年的声音在柳浮生的脑海中炸开,他在瞬间涨红了脸,整个人都慌张的不成样子。
手里的棉袜好似一下子变成了烫手山芋,柳浮生目含羞涩地看向它,犹豫再三,还是低头轻轻地嗅了嗅。
沈南星并不是容易出汗的体质,手中的棉袜闻不出什么异味,只是靠近脚趾的地方微微有些泛黄,大概是淋雨后又干掉留下来的印记……
柳浮生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重,如同着魔般地再度低下头,张嘴把沈南星的袜子塞了进去。
“唔……”他忍不住轻轻地呜咽一声,沈南星就适时地转过头来,看着他挑眉道:“主人的袜子好吃吗?”
袜子不大,柳浮生很快就完全把它塞了进去,闻言就呜呜的叫了两声,又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好、好吃……”
沈南星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夸奖道:“乖奴。”
又道:“含着吧。”
他紧接着伸手捏住柳浮生的脸颊,笑着道:“可别让人看着呢,柳老师。”
柳浮生满面潮红地呜呜叫着,眼睛里下意识地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只看着就想狠狠地欺负他。
沈南星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两人在的地方正好有一棵大树做遮掩,沈南星见左右无人,干脆借着遮掩把手伸进柳浮生的裤裆,轻佻又娴熟地攥住了他的ròu • bàng。
“硬了。”他的语气如同在评价屠宰场的猪肉品质,紧接着又缓缓向下,试了试他的女穴,带着一点笑意道:“果然湿了。”
“小骚货。”他轻声骂了一句,握住柳浮生的ròu • bàng,缓缓地撸动起来。
柳浮生怕都怕死了,死死地咬着唇,眼睛里的水雾更是越来越多,隐隐约约有了要漫出来的趋势。
他生怕被人发现,整个身子都僵硬的不成样子。
沈南星就低笑一声,撸下他的包皮,用手指轻轻地去揉他的马眼处,还时不时地曲起手指,轻轻地搔挠着。
柳浮生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就溃不成军,喘息着瘫软在他的怀里,口中叼着袜子,被动却又享受地承受着沈南星给予他的一切。
高潮很快就如约而至,柳浮生颤抖着在沈南星的怀中射出精,爽到连骨头都酥了。
沈南星抽出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手心的jīng • yè,jīng • yè黏糊糊的沾了他一手,他也不介意,顺势转了个身在溪流中冲洗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