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蓝蓝被李敞说的心中一动,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让她眼前一亮。
她看着李敞犹豫了一下,最终眼一闭,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李敞,要不然,你入赘郑家怎么样?”
李敞擦汗的动作一顿,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郑蓝蓝,既不回答郑蓝蓝的问题,思绪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郑蓝蓝见李敞这副模样,当即牙一咬,心一横,继续说道:
“你看啊!你们家现在是整个金溪村少有的独户,你娘又病弱,整天就呆在她那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这很不利于她的病。
你入赘的话,郑家有还几个婶子和姐姐,不仅能陪你娘说说话,还能顺带照顾你娘。
当然了李敞,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我是真心这么想,才会这么建议的。该怎么想怎么做,实际上还是要靠你自己下结论。”
良久,李敞才回过神来。
他一言不发的拿起篾竹做的九齿钉耙,把打成干子的稻谷一点点刨平,让稻谷晾晒均匀,干活期间好似是在思考什么,是以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郑蓝蓝见李敞没有说话,便有些后悔自己说了入赘的事情。
在大丰朝里,入赘的男子大部分都能招来别人同情,不为什么,就因为会在岳丈家里当驴一样使唤。
虽然郑蓝蓝的本意是好的,但架不住听见的人会瞎想。
郑蓝蓝相信李敞不是会瞎想的人,然而长时间的沉默,却让郑蓝蓝有些不安。
唯恐李敞会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生她闷气,郑蓝蓝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李敞,你别在那里纠结了,就当我从没说过这话,行吗?以后我也不提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