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在容府里生着闷气,暗暗的咒骂着定国公夫人和三个堂姑太太的心急无耻。
定国公府里,定国公太夫人的堂上却是跪着定国公夫人并那三个堂姑太太。
定国公太夫人坐在首位上,被贴身嬷嬷抚着胸口顺气。
定国公世子站立在堂下,板着的脸上满是阴沉之色。
“你们可真是好啊。孙媳妇过世刚刚一个月,你们就敢在宝儿的满月酒上,带着人去让容府的人相看?你们可真是好!”
顺过来气的定国公太夫人,满面寒霜的斥责道。
她越想越生气,只觉得自己府里的脸面,都在容府面前丢尽了。
跪在堂下的四个妇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告罪的话已经说过了。此刻,她们也不敢再多说,免得担上气坏长辈的名声。
“你们三个人,这一年内,就别来这府里了,好好管好你们自己的家得了。”
定国公太夫人先是对着三个堂姑太太厌恶的说完,就要把她们打发走。
那三个堂姑太太自然是不肯的。
她们本就是旁支,所以当日里寻得婆家都是一般。
也就是这十几年来,因着定国公的节节高升,她们在府里的地位才越发的超然起来。
这一年的各种节日多着来。若是不能回国公府里来往,那自家还能给自己好脸色看?
可是,她们才抬起头打算哀求一番,就被丁世子使人拉了下去。
丁世子因为是嫡出嫡长,所以是养在太夫人膝下,受教于丁老将军和定国公,因此受到的教导颇好。
他对于自家母亲和堂姑姑们,这么迫不及待的给他寻找继室人选的行径,也很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