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一个戴着羽毛假面的女客伸来的手。
那只手的指甲极长,顶端更是尖得令人发憷,真被抓上一下非得剜下块肉不可。
她的体术没有经过太多实战,但也是被一次次险境磨练出来的,有那么点不靠谱马上就吃枪子了。可再怎样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遇上的还是这样乌泱泱的人海战术,别说反击,就单论躲避都是在消耗气力。
“呜啊!”
白鹄这个长年单纯和人打交道的情报贩子体力显然更次一等,手忙脚乱地仰过身,引得对面那“客人”一个扑空的同时差点自己也栽个跟头,“想想!想想办法!”
祝槐:“你倒是自己想!”
“我想——”他叫道,“我想那不就抱着炸药自杀式袭击吗?!”
祝槐:“……”
这家伙没救了!
“你们省点力气。”塞缪尔说,“别到时候用不到逃跑上。”
前提是得跑得出去。
他们已经在一群群人潮的冲击下离门口越来越远,眼瞧着都要被挤到了那巨型蜘蛛的脚下,而后者渐渐窥伺到了这些目标的踪迹。
一波刚化为泡影又有新的一波涌上来,终于连祝槐也开始觉得吃力,有个念头忽然在她脑中电光石火地一闪。
“墙。”祝槐说。
“他说这里处在梦境和现实之间,也许会存在边界,”她说,“那最可能的肯定是离走廊最近的地方。”
也就是那一整面墙。
白鹄:“别告诉我你要把这面墙打穿——”
这可不是普通的土墙石墙!
“怎么可能,”要不是这些磨人的“僵尸”实在让人分身乏术,祝槐保管要斜他一眼,“找个巧劲罢了!”
“KP,”她说,“你能看到我想找什么吧?”
KP:“???”
草。
……你过幸运。
那么几张卡里,只有这张过幸运她最不用操心。
……大概。
[斯卡蒂(祝槐)]进行幸运检定,24/80,困难成功。
这里应该真的是莫顿口中的什么中间地带,看向舞厅与大门的边缘,那一小片区域正如水波一样不断荡出了层层重影,映出了此刻这里本应有的黑暗以及——
“打得裂墙体吗?”她问塞缪尔。
手|枪弹的穿透力是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