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是被陆思函拽着坐下的,他想起调查到的郑淮鹭的资料,似乎没任何问题,但是太严丝合缝了,找不到一点点端倪,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舒哥。”郑淮鹭朝舒行身边靠了靠,语气忐忑又害怕:“沈总不会找我麻烦吧?”
林畅心说你前几天把人家送出牌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得罪人?
舒行拍拍郑淮鹭的肩膀:“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郑淮鹭眉目明艳摄人:“舒哥罩着我!”
“嗯。”
中场休息,郑淮鹭去洗手间,林畅抓紧时间跟舒行说:“哎,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特别像那种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一笑可以一掷千金的昏君?”
“那要不要把昏君送你的茶具还回来?”舒行凉凉道。
林畅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对不起陛下。”
之后陆思函又看上了一本古书,郑淮鹭抬手轻轻挠了挠头顶,最后面有人开始叫价。
这人隐匿在阴影中,看不真切,但追着沈承出价的架势可谓凶猛。
沈承连番失利,又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不要面子是假的,最后陆思函都没拦住,完全上头了,一本破书叫到了五百万。
林畅捂着嘴:“卧槽……五百万够买七八本了。”
最后面那人绅士起身,将牌子扣在凳子上,转身离开会场,意思是不要了。